文／恕

人生短暫無常，怎麼說著說著，從序言就一路到句號，中間還穿插幾個驚歎眉皺？

假如出生的那一刻就錯了，假如你看了一本書，首頁便危機重重，是否永不回頭？是否永遠沒有對的時候？

一路的荒腔走板，一路的疑問、束縛，像一艘朦朧的船隻，迷失在波濤洶湧的海上，只能沉默無言？只許踮腳、凝視？或是想在陰霾密布中奮力排開一條航路？

虛空無為即是海鷗，高昂、低旋地飛翔，於法海有佛陀的道理與方法：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轉業成道不嫌晚，亡羊補牢不成空。切莫在“業、識”中泅游度日！

 “風動、幡動、心動”干卿底事？縱然“業不重不生娑婆”，既已來到此地做客，當懂做客之理，何妨當空長嘯，今日就來一場清理陳年“舊貨”的儀式，流汗不流淚，未來不是酣夢：

──「啊！店小二！咱們今天就把舊賬清一清！從今而後，你的陽關道，我的獨木橋，不驚不怖！」

趕快跳脫歷史的老套，假如一開始就闖禍了，能不能在“對、錯“之外相見。雷響閃擊風雨中，勤拭心靈的明鏡，莫讓摩尼寶珠的本來面目掩蓋！除非，除非──你已慣於一個身影的失足！除非，除非──你盲目於「因緣果報」，不識佛陀的自在解脫！假如出生的那一刻就錯了，揮不去色塵緣境的悶躁，那麼你還想得過且過嗎？何不擰亮黃昏的街燈，仔細觀察夜的狐媚與魅惑，在曙色來臨前，好好閉目一瞧：

──「吚！吾既不患聾、不患啞，又不患癡！各位、各位！且體取“真如”之妙！」

假如一出生就錯了，那“誰”是後來的你？云何許多天南地北？云何許多變化作用？無端捲起千堆雪幹什麼？假如出生的那一刻就錯了，八荒九垓，白雲在何處？明天又如何？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