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通訊教官出處:應佛之印期數:204期2006年6月刊
老大居士一生高高在上,從來就沒有人敢對他如此,只氣得周身顫抖,怒目橫眉;若非估量眼前的對手太硬朗,很可能氣極的耳光,招呼到了對手的臉上。
老大居士一生高高在上,從來就沒有人敢對他如此,只氣得周身顫抖,怒目橫眉;若非估量眼前的對手太硬朗,很可能氣極的耳光,招呼到了對手的臉上。無奈何,僅僅在盛怒之餘,收回了那封影印的信,然後吼叫道:
「看我怎麼治你!除非你離寺滾蛋!」
吼完,急速離去。
老比丘呆立當地,想著老大居士的話,想著那封影印的信;久久,他頓然大悟:不容掛搭,又不敢遷單,最好是自已識相一點,早些滾蛋。
影印的信是藉口,他曾經見過信中的內容;那是他的第四個比丘弟子,照原件抄錄給他的,還概略的記得:
xx老法師(姑隱其名)
我是一個公務員,偶然機會到南部(隱寺名)遊覽,發現寺中住了一個流氓和尚,自稱跟老法師是師兄弟,據我所知他是冒充的。我在寺中打聽了四個小時,裡面的比丘尼說:住在寺野干僧,為所欲為,動不動打罵比丘尼,十天半個月強迫她們陪他睡覺,無法無天,不但破壞了佛教,更損害了佛寺莊嚴;您老是佛教界的領袖,應該處理這種風流醜事,佛教中實在不容許這種敗類。...
敬祝
法安 佛弟子 徐xx叩上
據可靠的消息,或者說是已發生的事實證明,寫這封信的人,當時具有比丘身份,是受信人主辦佛學院的學生,此僧與老比丘結怨的時候,正是投信之前不到半個月的事,其經過情形是這樣的:
有一天,寺裡的知客師來報,說有一個名叫心性的年輕比丘,先後來寺已經是第三次了,每次來的時候,從不與知客招呼,都是直闖女眾寮房;他的目的是游說兩個年輕不懂事的比丘尼離寺,事實上,他本人並沒有道場,是一個承受不了師門苦役而離寺流浪的比丘;知客師為了避免寺眾受騙受害,希望老比丘出面干涉。
老比丘身為寺中常駐導師,自有無可旁貸的責任;因此與之兩番交談,善意規勸,甚至提出「如果你自己有了道場,缺乏人手的話,願意推介她們前往幫忙。」的承諾。但是,似乎因之惹惱了他,臨行前,提言;「小心好了,我會叫你好看。」果然,半個月後,毀謗的信寄到了xx老法師手中;當初,那位老法師的處理的確很妙,說得不太中聽的話,似乎不夠冷靜,有欠考慮:
第一、信的成份如何?
第二、臨登飛機之前,為什麼不經查證,不自己處理,卻交給他那佛學院的教務主任處理?
第三、既然叫他人處理,為什麼不作重點指示,避免發生不可挽救的後果?
第四、粗心大意的行為,可曾想到不但會傷害別人,也會戳破自己修養的欠缺?
不是嗎?該教務主任愚不可及,在機場送走了老法師,回到佛學院,迫不及待的把信函公開的念給學僧聽,念完了,還撂下幾句自以為是的話,他說:「這就是野干僧,教界的敗類,老法師交待我處理,我決定要他的徒弟抄一份寄去,讓他無地自容,在教界站不住腳。」
從此,那個集團以之當做新聞傳播,加上可憐復可悲的教務主任大事宣揚,逢人就說,甚至逐漸造成以訛傳訛,加油添醋的「莫明」內容,演變成一連串的惡毒罪名,如:「假和尚,來路不明,逃兵,匪諜,大陸上根本就沒有這樣的出家人。」
也因此,老比丘變成了十惡不赦的比丘,幾乎像個傳染病者;一個遭受不白之冤的行者,在一撮無知無聊的集團有心造作之下,以莫名其妙的莫須有罪名,使之承受無妄之災,度著「誹論羞辱」悲慘日子。
不錯,他們並沒有什麼目的,甚至可以原諒他們是無心之失;但是,造作既成的氣候,他們又得到什麼?以佛法中的因果律來說,不僅毫無利益可言,一份「口業」的惡因,少不了來日的惡果報應;到那時,懊惱或反悔,怎也於事無補,必須自作自受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