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哪兒

文/孫欲言

在群山中,我被懷抱

我是一粒埃塵

在滴水中,光影映照

我是一幀風景

而放眼宇宙,窮盡所知

星河、世界都不過是虛空的玩偶

那麼虛空在哪兒呢

聖者說它不可觸摸、感知

它在人的一寸心光之內

可當我寂靜終日,質諸內心

我竟失去了所有的方向、目標、意義

重重無盡,甚至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