衲衣下的足跡 基因已經上膛,命運卻沒有扣動扳機

衲衣下的足跡 基因已經上膛,命運卻沒有扣動扳機
/解凡

 

   吉姆•法隆(Jim Fallon)是美國獲獎的神經學家,也是加利福尼亞大學爾灣分校醫學院(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Irvine)精神病學以及神經生物學的榮譽退休教授,研究興趣包括成體幹細胞、化學神經解剖學、中樞神經系統迴路、大腦神經元修復可塑性、帕金森氏症和阿茲海默症、高級腦功能和腦成像;Jim教授曾經幫一位心理學家朋友分析比對70張人類大腦的核磁共振圖,從中挑出了5張圖,結果精準無差地分別就是屬於5個兇殘的連環殺手;媒體報導他對產後新神經元發育的探索,是大腦研究十年來重要且驚人的成就;他也經常為各類媒體提供犯罪心理的專業分析;他的新創公司NeuroRepair獲得了年度生物新技術的評選為推動幹細胞研究的重大突破。

 

但是,有一天當他正翻看著數以千計的PET掃描片 從大腦顯像可以看出有殺人兇手、精神分裂症、抑鬱症阿茲海默氏症(失智症)和其他正常的大腦;他在這堆掃描影像裡,看到一個明顯病態的影像。這個影像顯示,在額葉和顳葉區域的活動很少,這兩個區域呈現一片黑暗, 與正常人的區塊是活耀光亮的有所不同,他發現這張掃描出自他的家族成員,便去檢查他的實驗室PET機器是否故障了(結果完全正常),便決定一定要找出到底這是誰的大腦影像。當他看著編號非常吃驚,這個心理變態的大腦,就是他自己的。這讓他陷入矛盾與兩難的處境:一方面是自己的研究論文已經提交上去——而且眾所矚目期盼著這項研究可以在社會各方面都能成功成熟地運用,產生幫助,另一面卻是自己擁有一個與殺人犯相同的大腦基因!那麼自己擁有幸福美滿的家庭和人生這很顯然地並不是由基因發展衍生而來的啊!難道不是基因決定了人類造惡的行為源頭嗎?那為什麼殺人犯都有相同的大腦斷層片呢?這份研究到底該如何繼續下去?究竟是哪個環節

出了問題呢?人類探索和掌握生命發展的奧秘還可能有很大的進程嗎?

 

  好在他科學家與教育家的這種雙重身份,性格當中有著鍥而不捨以及鑽研未知的研究家精

神,大腦基因理論如今面臨的問題看來似乎也許不算是個壞事,人類窮究一生都無法盡覽浩瀚無垠的知識,生命有著不能輕易定義的多種可能,人創造了時代,時代也會對人造成影響,在這之後他變得更嚴謹與謙卑,肩上扛起的責任也更重大了。人真的是有天生的精神變態嗎?還可以挽救嗎?現代科學是否能幫助人類走出先天基因的困境? Jim教授最後怎麼理解他自己的人生呢?這段精彩的人生故事非常值得去聆聽和體會。或許生命的奧秘如同宇宙般神秘且遙遠,或許生命的奧秘不僅是蘊藏在小小的基因染色體當中,離開了實驗室,人生才開始有了真正的實驗,就讓我們先從Jim教授的著作天生變態:一個擁有變態大腦的天才科學家這本書中的自序來慢慢欣賞吧!

 

二○○五年十月的某天,當初秋最後一絲悶熱從南加州漸漸褪去,我正在對將要交付《俄亥

俄刑法雜誌》(Ohio State Journal of Criminal Law)發表的論文做最後幾處修改。長期以來,我對心理變態殺人犯腦部掃描圖像的研究時斷時續,前後跨越了十個年頭,最終結集成《年輕心理變態的神經解剖學基礎》一文。文中記錄著一些你能想像到的最壞的人——他們經年累月犯下滔滔罪行。如果我可以撇開那些保密條例,向你陳述這些罪行,這些故事一定會讓你毛骨悚然。但是劣跡斑斑的過去,並不是讓殺人犯有別於常人的唯一理由。作為一個神經學家,數年來,我看過了無數的腦部掃描圖,殺人犯們的圖像卻與眾不同。他們的腦部掃描圖都呈現出一種罕有而令人擔憂的共同特徵,即額葉(frontal lobe)和顳葉(temporal lobe)腦功能低下(通常來說,這兩部分與自我控制密切相關)。這些部位的活躍程度低下,暗示著患者缺乏道德推理與抑制自身衝動的正常能力,也就解釋了為什麼這些罪犯都擁有不人道的暴力犯罪記錄。我在論文裡說明了這些特徵,交稿後便投入到其他項目中去了。

 

 十月的那一天,我正坐下來析看家人和實驗室員工的腦部掃描圖,那疊圖片裡的最後一張引起了我的注意,它看起來非常奇怪。事實上,這張掃描圖看起來正像是我在論文裡提到的那些不正常圖像,也就是說,這個人的大腦呈現「明顯的病理結構」在額眶部皮質、腹正中前額葉皮質、顳葉皮層和邊緣皮質都出現了功能缺陷(圖一)。我對技術人員表示,不管這個大腦成像是誰的,這個人可能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人,不應該讓此人在社會中自由活動。這是我所看到的最嚴重的精神變態者的大腦結構成像。我對家人並沒有這方面的懷疑,所以自然而然地認為是工作人員將掃描圖中混進了別人的圖像。通常,在同時進行幾項研究的情況下,即使我竭力讓所有工作井然有序,但東西放錯地方這類事情也是在所難免的。麻煩的是,為了將所有的掃描圖做匿名處理,我們將所有圖片隨機編碼,並且隱去了圖片主人的姓名。所以為了確保我沒有弄錯,我讓實驗室的技術人員撕開了編碼,當我看到了圖像主人的名字之後,內心那是無法形容的驚愕、激動起伏,我用了十幾年時間研究精神病態殺手的大腦,結果我自己就有一個!我覺得這當中出了錯,便氣急敗壞地命令技術員們去核對掃描器,檢查其他技術人員們做的圖像和資料庫,但一切

都毫無差錯,那確實是我的腦部掃描圖....

 

 回顧我此生,如果長凳上,坐在你旁邊的那個人是我,在你的感受當中,應該會覺得我大概可以算得上是個有趣的傢伙。如果你問我是做哪一行的,我會說我是研究大腦的。如果你想知道更多,我會告訴你,我是加利福尼亞大學爾灣分校醫學院的一名教授。我會向你描述我的職業生涯,怎樣教醫學院學生、住院醫生和研究生了解人類的大腦。如果你聽得津津有味,我還會跟你講講我那些關於成人幹細胞(adult stem cells)、帕金森氏症動物病例和慢性中風的研究。

 

此外,以這些實驗室研究成果為基礎,我還成立了三間生物技術公司,其中一家公司在過去二十五年裡一直保持獲利,另一家從同類企業中脫穎而出,不久之前被授予了國家獎。如果你還有興趣聽下去,也許我會提到自己是很多學會和專家小組的成員,關注藝術、建築、音樂、教育和醫學研究等領域。除此之外,我還是美國國防部的顧問,致力於研究戰爭對大腦所產生的影響。如果你不休地追問下去,我會提到參與過的電視劇和電影,還有以前做過的各種各樣工作,從酒保、工人到老師和木匠。直到現在我還留存了一張過期的卡車司機公會卡,我以前還當過卡車司機。某一刻起,你可能會開始想,我是在胡說八道,是在吹牛。特別是當我宣稱,我十四歲那年被評選為紐約阿爾巴尼教區年度最佳天主教男孩(Catholic Boy of the Year for the diocese of Albany, New York),還曾經是體育高中和大學的運動員。

 

不過,即使你可能覺得我話太多,認為我是個滿口胡言的傢伙,你仍然會發現,和你說話的時候,我一直注視著你,專注仔細聽你講的每一句話。實際上,你可能會有些驚訝,我對你的生活是如此好奇,對你的觀念和你對世界的看法也很在意。如果你答應下次可以再見面,最後我們可能會成為朋友。畢竟,總的來說,我還是一個靠得住的好人,一切都很完美,除了一件事:在腦造影、遺傳學和精神病學的大量研究資料研究上來說——我是個心理變態(psychopathy)。就像我已經提到的,我們對心理變態知之甚少,但如果沒有掃描技術,我們可能知道得更少,因為一個心理變態可以偽裝出很關心他人或充滿悔意的樣子,但他的大腦卻會說實話。這就是我在二○○五年那個十月一直在做的事,直到我發現了自己怪異的腦部掃描圖,暗示我的大腦在負責同理心和道德觀的部分活動較弱。

 

 基於我對這個項目的了解程度,你可能會認為我被嚇壞了,或者會為了這個發現而擔心沮喪。但我沒有,因為我對整件事情了解得比你想像得要多。我是一個快樂的已婚男人,深愛自己的三個孩子;我從沒有暴力行為,沒有操縱他人,也沒有參與過什麼危險的犯罪行動。我不是漢尼拔.萊克特那種人--一個備受尊敬的腦科學家,如果硬要說我沉迷於研究毫無戒心的病人們,滿腦子只想著要用怎樣的手段來更好地控制那些人,為自己謀取利益....見鬼了,我是一個科學研究者--我甚至連病人都沒有!

 

但我的腦部掃描圖確實傳達了一些自己不曾了解的事情。當時我剛剛交了一篇論文,概述我對於心理變態的研究成果。我總結出一套理論,解釋了心理變態的神經解剖學基礎,描述了一個心理變態特有的腦部掃描圖像,而這個圖像恰好與自己的情況相吻合,所以,我要怎樣解釋剛剛發表的論文?我是自己提出的理論的一個例外?如果我不是一個心理變態,那是什麼?如果我們不能相信關於自己大腦的研究結果--這個對人類所有思想和行為負責的器官,又應該怎樣了解真實的自己呢?

 

 我一生致力從科學、醫學上研究人類大腦和行為模式,關於大腦神經系統、基因和早期成長環境將是如何影響人們成為心理變態的理論,我的願望是透過完成的研究和提出的理論可以派上用,不僅可以幫助讀者們,還可以在家庭教育和刑法制定這些更廣大的層面中做些貢獻;甚至可以幫助我們完成世界和平的理想。我曾經是一個堅定的科學家,一個專注於大腦神經解剖學的神經學家,但這個觀念卻在此時受到了與其說是激烈的衝擊,不如說是讓我難堪的動搖。人類是一種機器,一種自己都無法徹底理解的機器,人類對自己是誰和自己的行為幾乎無法掌控。

 

 我漸漸明白——比以往要更加透徹地明白——人類生來就是如此複雜的生物,我們不能片面看待人類的行為、動機、慾望乃至需求,任何將之簡化為絕對的做法,都無益於人們對於真相的發掘。我們並非簡簡單單的好人或者壞人、對的人或者錯的人、善良的人或者心懷惡意的人、溫良的人或者危險的人。我們不只是基因的產物,並且科學也只能解釋人類天性的一部分。這就是為什麼我寫下手中這本書的原因。

 

        從佛法來看這個事情,要如何解釋呢?首先,我們要知道:種子有「本有」 和「新熏」的道理,西方講的基因,佛法是說種性——種子性,種是因 、子是果, 所以種子同時包含了因與果, 果中有因, 因中也有果。例如:蘋果果實裡面含有蘋果的種子,種子又可以再生出蘋果,所謂「性」就是談到種子的品類和性質,蘋果有蘋果的種子性,梨子有梨子的種子性 ,蘋果生出蘋果,梨子生出梨子,種下蘋果的種子不會生出梨子的果,要想蘋果不是原來的蘋果,梨子不是原來的梨子,那除非蘋果去薰習到梨子的種性,世間稱作基因改造,也有其方法,例如讓蘋果保留香氣,可是吃起來又如同梨子的甜味;或者吃起來有梨子的口感,但是又比原本的蘋果果肉細膩,可是它也是叫蘋果。業也是這個道理,要讓本有的起變化,那同樣是靠薰習,不管惡業、善業、道業都還是薰習而來的,「本有」就是以前所薰的、「新薰」種子就是現在才開始接觸的 ,講到薰習就不得不談到「緣」這個概念,我們談基因改造,一定是把原本的「因」用一些什麼方法,來去改變它,使「本有」的不相同於原本的了才叫改造,能改造的力量就叫緣。

 

 

緣也有強烈的和不具足的分別,如果這個緣力很強, 原有的因就很容易被引發出來,而因緣成熟就產生了果,如果這個緣的力量並不強烈,或是某個條件不具足,雖有薰習,可是要想成熟這個因,也還不能達成,這就是異熟,意思是說因緣合和不是現在能成熟,是等待別的時候才成熟,至於是甚麼時候,也還是不定的;緣最微妙的就在於「相契」和「相應」,也就是說一個擅長的農夫,他會不斷地去觀察、研究、認識、了解,運用各種緣力條件如濕度、日照 、環境等等,以求能契應於它的種子因,在不同的緣力影響之下就會產生不同的結果,再以蘋果梨子舉例:如果蘋果本身獨特的酸氣需要降低的話,那麼梨子的甜味基因對蘋果來說就是它的緣力, 靠著長時間的薰習改造,調整到最終有了梨子甜味的蘋果,但保留了蘋果其他的特質,說它是蘋果,又不同於原來的蘋果,但它還是叫做蘋果;同樣道理對蘋果來說蘋果有它自己的因,梨子是它的緣,對梨子來說蘋果也是它的緣。

 

 那麼佛法中有定業不可轉的說法,這個又如何來看「本有」與「薰習」的道理呢 ?定業不可轉的意思,舉例來說:生下來是男眾那就是男眾,生來是女眾那就是女眾,這是已成事實了,無法改變這個定業,所以就說像這種定業就是不可轉了,但是佛法談定業,別忘了還有個不定業, 業的蹤跡就是道的蹤跡,不管男眾還是女眾,妥善地運用此生來發揮饒益性的價值,也就是說我們的業報身就已經呈現是一個過去無始以來所形成的業的果,如果還在這個上面打轉,對過去已經不能掌握了,現在又不明白道理,那未來更是無法掌握,那就真的定在那個業上面了。佛法定業不可轉的意思,是教我們不要迷惑於現有的表相,產生分別計較執著的情識而陷在其中,若要從業當中出離,就要發揮現在所擁有的,好的保存也要讓它更好,不好的想辦法變好,這都是要靠自己努力了解「本有」,還要「薰習」後有,不斷學習。如果了解道理,掌握了修行的方向,那就會越來越好,晴天朗朗如虛空,白雲無礙青山蒼,若問流水何處去,白雲依舊掛虛空,穹宇向上可有路,是也不是也是是,過去、現在、 未來心不可得,如逆水行舟,修行就要不斷學習、不斷地前進。      

  

 想想看,一個很早就認定自己先天充滿缺陷,跟正常人不同,已經無可挽救的黑到底的大腦,難道永遠不可能再有光亮嗎?世間上,為什麼會有「歹竹出好筍」這樣的俚語,或者青出於藍勝於藍、寒門出狀元之類的故事呢? 教授面臨危機,現實逼迫他要妥協,事業和名聲幾乎是要受到放大鏡的檢視,如果他不去定義先天有惡,那世間的惡的確存在,怎麼去瞭解怎麼釋然,可是如果去定義了先天惡,那就是把一頂理論帽子扣在人頭上了,黑暗永不見光,善與惡就好像是永遠無法交集的兩個世界,無法改變。佛法的道理,可貴之處就在於完整的談出了因緣果報,如果沒有緣,光亮永遠光亮,黑暗也會永遠黑暗,永不可能改變,正因為是有因也有緣,所以有佛法就有辦法,你是自己的因,也是別人的緣,反轉來說,從他人的角度看出去,也是一樣,他有他自己的因,你也是他的緣,大乘佛法修行的難度就在於自利時,躲在深山修行用功,但行六度、利他的功德都比較沒有機會,真正要面對的時候、要共處的時候,卻不能作主。

 

       回到「天生變態」這本書的最後章節Chapter 10心理變態存在的必要性,吉姆•法隆( Jim  Fallon)有了結論—— 

   「我們不只是基因的產物,並且科學也只能解釋人類天性的一部分。

 

Jim教授再補充說:

    「同時,我寫這本書的目的不是因為這樣做使我變好,而是我能很驕傲地向世人和自己證明,我可以不受『那些』影響。」

 

    這說明遺傳固然重要,但在確定某人是否將走上犯罪道路時,遺傳因素並非全部。舉例來說:戰士基因,又稱為暴力基因,是存在在人體 X 染色體上的單胺氧化酶-A(MAO-A,Monoamine oxidase A)突變而來,他會導致體內有過多的單胺類物質,使管控情緒的神經傳導物質系統混亂,因為這是在 X 染色體上的共顯性基因,只有在兩條 X 染色體都帶有,才會導致女性單胺氧化酶-A 不足,血清素過高。原先 Fallon 對於戰士基因(epigenetics)為何能存在並擴散,提出的理論在於這些惡劣、長期經受暴力困擾的環境下,女性會傾向依附更有攻擊性的男性即勇士基因的帶原者,因而產生擴散。但我調查愛好和平的游牧民族貝都因人,因為在沙漠中不得不合作生存的民族,卻發現他們與外界社會也同樣是 30 %的突變率,換言之,相比於基因,環境是影響互動模式的更為關鍵的因素。

 

    變態有存在的必要性,雖然大多數情況下,我們不喜歡心理變態,但不可否認,這些變態可能是強而有力的企業決策人,他們廢寢忘食、勇於承擔風險、以自我為中心、極富魅力;或可靠的鐵血軍人,在戰爭時豪不猶豫開槍,且不太存在創傷後壓力症候群。 更何況,我們確實需要親社會的變態來幫我們解惑,才能了解變態們異於常人的邏輯思維,如同《PSYCHO-PASS心靈判官》中先知系統,同樣會挑選犯罪係數超標的潛在犯,且有追捕犯人的才能而被徵選為執行官,追捕或處決犯人。
 

 對Jim教授自己本身來說,有此基因也有積極一面,即能夠讓人用冷靜的態度看問題,而不是陷於情感掙扎中。用Jim自己的話說,正因為這樣,朋友和親屬需要建議時總是會來找他,他可以陪他們一坐兩個小時,聽他們痛苦流淚地傾訴,而自己可以保持冷靜的頭腦,不做情感回應。能給對方理解和幫助,並能為他們作出冷靜、凖確和認真的分析。他在認知同理心(cognitive empathy)方面得分很高,但在情緒、情感、同理心(emotional empathy)方面得分偏低。

 

 Jim表示,事實證明,像他這樣的人可以為社會做更多的事,他們捐獻更多的錢,而不會覺得可惜,他們更具有實幹性。但Jim承認,如果誰想找他分享暢快淋漓的感受、比如大哭一場,那可就找錯人了。 Jim教授,最終用「後天」的智慧化解了「先天」的危機,成就了一番鼓勵人心的力量,是因是緣不是自然性。 Jim教授的家人,也陪伴著他,成為他的貴人、增上緣,最後互為因緣,相互持續創造了美好,共享實驗室的成果,那如同甜蜜的梨香芬的蘋果,美好的滋味。

 

如果我們自己的世界正處一片黑暗,千萬別停留原地,別忘了要去找尋那份緣!